星情猫旅馆

我有一间猫旅馆,都二十多年了,高矮肥瘦的猫进进出出。无论山猫,北京猫,波斯猫,无毛猫,癞猫,颠猫都总流下遗臭万年的猫屎。 嘿嘿,猫屎可以变甜品,还可以当药膏来敷脸喔。。。

Wednesday, October 27, 2004

屁放出来了。。。

如果要我写一样最难为情的经验,我认为,最令人像挖个窿钻进去的时候,莫过于在你心意的美女前放了一个响屁。。。而且还臭的不得了那种,比腐烂的老鼠还要恶性十倍。那种尴尬,真的比在KLCC裸跑十圈还要痛苦啊!

其实,在最近的冷气候,真的要保持那一度坚持,稍微把持不住,又重蹈复驰了。一杯热腾腾的普洱茶可以收买我作报告的心,即可转换为准备把人背于床背结合。

无意间找到一些曾经遗留的惊喜,可是却不能完全呈现当时的画面,只好等某时候,让它自动跑出来跟我说哈罗了。因为我相信,发生过的事情,是不会忘记的,只是一时间想不起而已。
今晚纯碎是要碎碎念而已,无它的,忙的尽头是无聊的爆发,无聊的尽头是忙的爆发,
我要继续爆发了。。。

Sunday, October 24, 2004

回去的十四路(中)

想祢的开始,是梦醒的时候。。。

第二辆巴士的冷气蛮令人不大敢入睡,怕一睡过后永远醒不来,累累的我,把头靠在振动的窗口。同等平律的巴士摇动,空壳头敲在脆弱的玻璃上,发出一样节奏感的拍打声,脑袋随着敲击声播出那时候为祢写的一首歌,而这首歌,在录音室里呆了几个钟头,还是没办法把祢的味道唱出来,录音室弥漫着刚才录音佬的烟味,却再也不能寻回祢昔日的味道,如果说这首歌完成的遗憾,那就是少了感觉的注入,像没有肥料的大红花,无论怎样灌溉,定时晒太阳,都无法开出灿烂的鲜艳花朵,因为祢就是我需要的肥料。

“听听你的Demo,还蛮不错的噢!”
“你的两首我都还未听呢?Together 和‘一起寻喜’呢?"
“啊!你的CD里有裸体艺术片,日本?”
“呵呵,知你口味,后现代公民主义临床心悸呻吟声加上家卫哥的前后代封建主义低潮自由民主摇晃镜头,包你如痴如醉,回味无穷。”我一副子曰的解说。
“嘿嘿。。。。。。”察觉到他的嘴角里渐渐渗出魔鬼味道的口腔分必物,一份小礼就可收买他,不知情者还以为我们有此怪癖,再多解释也省了。

这条死伙房间蛮艺术感十足的,土著的摆饰加上日本风味的灯饰,简直是柳暗花明有一房。这间房感觉像病房,又像停尸房;病房是因房间舒适而可以让病人安心休息;停尸房是你睡在里面包你不肯醒来,犹如永世安眠;还有更像洞房,这个实在厉害加犀利,霹雳无敌。如果是女孩子呆在这间浪漫背后藏着邪恶的机关房间,定力未足斤量的肯定会被他骗,轻则喂他吃署片,重则帮他洗底裤,各位入世未深的缅怀少女,提防提防。

我们讨论着音符的跳动,象征着年少的冲动,可以察觉到,我们都在创作里成长。从青葱校园风格到怪诞的风格,在这里我强调的是怪诞而非独特,是因为我还不能完全接受如此改变,知本身想跨越蜕变的栏杆,但到跳跃线我还是止步了,他却跳过去,还召手示意哪边有好康的美女,我欲跳又止,是什么因素?答案是未知数,像零乘零或零除零,从来不会出现整数或负数。还记得,中学是我们的天堂,从你更我中一同班了一年都不认识到相识到一起讲引同窗爆笑的色情笑话讲到毕业,这些记忆都已经给我数码化了,不会因时光流逝而模糊。我的毕业纪念册,有完全部人的留言,却没有你的字在里面,因为我相信,毕业不会把我们的关系结束,事实证明如此,也证明我们不是死基佬,我确认我述说完全没有包涵暧昧的用意,纯属友情,因为只要我相信我认为的信念,是很难毁灭的,而且,相信后还要坚信,这才可永垂不朽。我喜欢友情,多过爱情。

“你约了她嘛?”
“呃,是罢,时间地点都不确定。”我的手从屁股的位子移到头上抓了一下。
“那你确定你有那话儿嘛?”
“妈的!这还用说!”心想又来了,每次开始那些话题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然是没有咯!因为你留在那边了。”他手指着凌乱桌上的车锁。

我们去了那里,费时20分钟,加上拓海的技术,减了5分钟。他说得没错,我遗留我的记忆在她那里了,见见她,可能会有失而复得的机会,要得的是,重温这些记忆让我成长,让我只少走过这样的路,面临接下来的人生路,也好走些。虽然这次会面比前三年的感觉不一样了,但这次肯定不会比上次更强烈,无他的,只因三年前想见她的我,是最由此以来超级强烈的,可以说是99巴仙,无论我现在如何思念到肝肠寸断,都不会超过99巴仙,更不用说到100巴仙,因为到了那个极限,你会死。

跟她会面,不算是一种期待,期待是一个期限的等待,无期限的等待,不算是期待。因为我其实没有预算我会跟她会面,跟她会面的代价是一张戏票和遗失泊车票,总共35块;还有我的心跳脉搏指数,无价。。。。。以为只要简单的生活,可以平息了脉搏,却忘了在逃什么。

“啊!”我刚从如厕出来一副狼狈样。
“祢。。。。。”
“她啊。”我的好友指着看擦身而过的她。
“我?”
“呃。。。。。。”
“你看来好艺术噢!”她看着我的头发绑了一小拙马尾开始了对话。
“祢也一点都不像猪啊!”我回话,她呵呵地笑了,我也掉入深渊里了。

吵闹的露天饮食店,我们的话题从开始没那两句到一些基础的废话。

“你怕肥?”她好像不大爱吃,点了一碟叮当最爱吃的包,但她绝对不是叮当的身材。
“我刚才吃过了”
“其实一个人的脂肪多少是注定的,无论你如何吃,祢的脂肪都不会背叛你而暴曾人口”
“呃?”她顿了一下望着我。
“所以说啊,祢的脂肪是对你很忠实的,尽量吃,有的吃就吃,有的玩就玩,不用担心祢的脂肪繁殖过多。。。所以脂肪这个玩意儿。。。”脂肪这个字眼重复又重复,好像有点扯去监狱面对死囚的对白了。
“祢。。。够了罢,呵呵。。。”她终於忍不住了,这是我才发觉,她是360度的美女,就算从脚底看上来,也是很好看。

突然间,头敲击的规律声停了,巴士停在休息站,我看了电话显示的时间,要下午两点钟了。乘客一个个下巴士,是因为忍受不了想北极的冷气眷属。外面远看好像细细毛毛虫降下一样,着实壮观。我下了巴士,搓了手掌心几下,附在脸上,冷!刚才那几个外劳在享受烟雾弥漫的乐趣,象是基本取暖的方法。雨滴遗留在我的肩膀上,迷雾的雨境很容易让人发呆,我唯一可以取暖的方法,是把祢的回忆放进我的心房里,因为祢的回忆是温暖的。

我一直在想,現在的人是不是都太軟弱了呢?
不想寂寞,卻也不敢付出,更不敢去追求。
我們常常懷疑自己:明明條件不差,為什麼偏偏沒有另一半?
那些不那麼漂亮,不那麼可愛,不那麼幽默的人,
反而擁有令人羨慕的感情,為什麼呢?
我想,是因為……我們都太小心,太謹慎,太不敢去愛了吧……
我們將自己的感情包裝的好好的,不讓對方發現,為了所謂的矜持與害怕。
選擇等待,選擇放棄,選擇錯过。
我等待过,放弃过,也曾经错过。

一阵冷风突袭我脸庞,外劳的影踪不知所去,留下的是燃烧乘灰烬的烟头,有一个烟头还渗出残留的烟雾,然后急速被风带走了。我也赶紧上去被巴士带走回属於我的十四路了,因为我是属於那里的。淋湿少少的衣物,在极变态要人贱命的冷气下,更加要我下去跟阎罗王报到。我把自己包得像肉粽,虽然我没有很多肉,但也是裹的鼓鼓的。

(续)


Sunday, October 17, 2004

有点醉

有点醉,是因为找不到别人的平衡点,以前就认为;无论怎样的天枰,都会有些缝洞让你可以加少少重量或拿掉少少重量,当你遇到真正的天评时,是那样的平衡,平衡到就是像直线那样均衡,这时候,你会怎样呢???告诉我好吗?

Wednesday, October 13, 2004

啤酒夜

哇呜~~~一口清凉的啤酒灌入口中的滋味,真是人间的天上活泉。不要以为不开心就要借酒消愁,越借越愁。今天是老哥小孩的满月,看到一个小生命这么讨人喜爱,一天的闷气都给打散了。今天想了很多,也因为这样脑细胞抗议要休息,所以用啤酒让它们暂时轻松下罢,毕竟它们为我服务了这么旧,最近还常常要它们不按时开工,累垮了罢,抱歉了,脑细胞。

老爸今晚给我的一句话,简直当头蹦喝过来,惊醒我这个梦中人,因为今天带着学校的闷烦,也带回到家乡。老爸说:“学校不是展现你才华的地方。”。我为什么没想到呢?一直以来我都很坚持我要的东西,不是我要的西东会拒于指缝里。但,有时坚持会带来周遭的冲击,就算付出努力过的坚持,也会像肉包子丢狗。

是的,想到这里,又一口啤酒。。。哇靠,沁人心脾。所以啊,有时生活一些小点滴,或某些人,作某些事,说某些话,会带来狗追尾巴的变化。随时打开头上的壶盖,让不同的人倒各样的茶进来,不管土茶,奶茶,碌茶,唐茶,高原茶,甚至闻名西藏的奶油茶,照单全受,然后慢慢咀嚼品尝细嫩滋味,不可以像狗咬骨头,接着分析属于自己的味道,学习每个人独有的茶的艺术。

最后一口啤酒了,脑细胞还很活跃,呵呵,看来要加份量了,妈妈买来给婴孩冲凉的啤酒,还有很多。。。

Monday, October 11, 2004

回去的十四路(上)

我一个人不孤单,想祢时,才孤单。。。。。。

长途巴士已开往吉隆坡的轨迹,在旁陪伴我的,是一位中年印商妇人在看着她大腿上的孩子把玩着叮当响响的红黄摇铃,大约二三岁左右。看着印商妇人望着她孩子幸福的笑容,还有小生命乱舞的手,仿佛寻觅着他的童真,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窗外的天气,是阴凉的,我的心情,是阴沉的。舒适的坐包让我的身体细胞进入懒洋洋状态,可是脑袋细胞在观赏三年前的片段,时而因为祢的出现令到脑细胞尖叫起来,听起来蛮吓人,不是因为祢有三头六臂,而是祢的笑容。我不懂这是不是叫幸福,就好像现在旁边的印商妇人在逗趣她孩子脸庞般的幸福,我只懂,见到祢,很开心。

“你明天真的要去?”我的室友问到。
“对的,不会错的。”
“拜二有呈现作业哦!”
“是的,不会有问题的。”
“那好,等你回来,虽然不懂你要去那。。。”他无可奈何的样子有点滑稽。

这就是我的室友,一个以客厅为家的人,持续了一年有余,可以称为奇人,但不算高人。奇人行径怪诞于一般常人,但没有归纳此行径为有害还是无害,所以只可以被称呼为普通奇怪的人。高人行径往往是被人敬佩,轻则带惠朋友,重则贡献社会国家,所以高人绝对沾不上我的份。我带着中学和大学的回忆,出发了,一个人,在离呈现主修课故事版的前四天,还有,我是男的。。。

“妈的,看到你后面还以为你是女的!”已经有大半年没见得好友兼死党来接我时就弹出这一句。
“怎样,先生。。。要吗?看你蛮有诚意再加上今天天气给了太阳优待,五折!”
“真想抱着你狂吻,噢!”
“你。。。和我的下半身结构是一样的啊!”毛孔忍不住抗议起来。

对,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不会是因为我后面头发碰肩而绑起来就会变性的男生。车往前开,他以拓海的技术使我经入开始寻搜回忆的隧道,其中包括了祢的模糊样子,也就是这样而导游我至此,拼会祢散乱的拼图。回忆是一种质量,所以在形体上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不能传送给任何人分享或分担,只能独自回味,除非记忆可以数码化。即使回忆里不容许有分享的成份,但我相信,祢和我的回忆可以拼出完整的过去,甚至延续到未来。

“妈的,突然找我搞啊?”他以笑眯眯的眼神看着我。
“爸的,不爽学校导师所以麻出来找你散散气咯!”我也以刚阳的眼神会看着他,证明我是百分百男的,这句话绝不含暧昧的语气。
"不管了!咱们去‘干爸爹’一场吧!“
”不要‘雅美碟’就好了“汗水冷冷冒出来少少了。

旧地方重游一下,变化的不只是物质上因岁月与社会并进而耍白烂,还有那次因思念与雨水累计而溢满。变化的是我们不变得心,沉淀着原始的意念,就好比现在在我旁的婴孩,无论沧号大哭多凌厉,印商妇人都给予不便的关怀,因为,婴孩的哭,是一种原始的意念,就好像我对祢原始的思念。认识祢在三年前,初进大学阶段,那时候感觉上梦想像星星,很靠近但摸不着,捉不透,有时还若隐若现,而且只能在夜晚遇见而已,机率不高。每天从零的朋友圈子开始,接触不少奇人异事,眼界大开不少。一个人离乡背井从怡保,来到这里,保持的还是那一份怪诞的笑容。那时还真的是为了适应陌生的环境而做出原始的动作-笑容,嘴角肖翘上,要轻松,不然别人还以为你看到狗大便而脸部抽筋。又那时候,同样出现祢的笑容,引起我眼睛的共鸣,读艺术课的我虽然不太懂物理教学,也大概了解这是一种直光反射效应,是很自然,很自然的,就好像快门在看到动人风景会自动地压下去,然后把影像保存在化学菲林里。而祢的影像,一直都留在我的记忆里。

”弹得不错嘛,很久都没这么尽心了。“吉他音符散满整间房,只有我和他,我们是穿着衣服的。
”最近创作总是力不从心,得不应手。“
”我的可能听太多周杰,有点偏向那边。“
”危险呐,会被人讲,这也很难怪,一定有一个时期偏听某些歌。。。“声音渐渐弱去。

对了,某些歌可能还代表某个时期的记忆,每当奏起那些歌,回忆缓缓从脑袋输送出来,放映在空气中。祢的歌,是周杰伦的<安静>,安静得像现在在我旁边因照顾婴孩而累倒睡着的印商妇人,还有可爱眼睛碌碌的小生命。看着他们熟睡的身影,影射世间上还有伟大的母爱照耀着地球。祢的文静显示我的好动,现在反儿我的好动而累了,要想婴孩在春秋乱舞后累了一样,要无忧虑地休息。

我会等待。
如果祢离开这个地方,我会等祢回来这里。
如果祢离开马来西亚,我会等祢回来马来西亚。
如果祢离开地球到土星收集沙样本,我会等你回地球。
如果祢离开人间,我会在下辈子等祢。。。

真的,虽然巴士不停地把祢和我的距离慢慢拖远,可是我的述说在下一站等着我,就好比我等祢一样,一样期待。等待的空间像黑洞,通常都是有进无出,连目前被认为最快的光,虽然自傲持有的光速,都不及黑洞的万有引力,而沉淀在无我的无止境度黑洞里。等待,就是这样。记得有位同学在中学时期在上课问老师:
”老师,黑洞也可以吸引声音吗?“
”呵呵,你有听过黑洞发出声音吗?“老师一脸自满地答到。
那时我认为这位老师的幽默感不是很高明。

转巴士了,换了另一辆同公司的长途巴士,坐的又是同一个位子,只不过旁边不是印商妇人和她的孩子,而是看来从外地来的功劳,讲着纯熟的华语。鬃黑的皮肤和粗造的手脚,大概是经过地盘的洗礼了。有点怀念刚才的婴孩,我想他是男的,而且我很肯定他是初男,因为我也是。

(续)

Tuesday, October 05, 2004

婚礼的一百块

這個故事雖短,但當中頗有啟發.

前日去參加一個婚禮(天主教儀式)
神父在彌撒當中,
用一張一百元紙鈔作了個比喻,
我自己聽了,
想跟大家分享一下.神父手持一張新的百元鈔票
舉起問大家"誰想要?", 沒人出聲.

神父又說:
"不要怕羞,真的,誰想要就舉手啦..."
全場大約三分之一的人舉手,
神父又將這張百元新鈔揉成一團,
再打開問:
"現在還有誰想要?"
仍然有人舉手,
但少了差不多一倍

神父再將這張紙鈔放在地上用力踩了幾下, 再檢起來打開,
問大家:
"那這樣還有人要嗎?"

全場只有三.四個人舉手.
神父請了一位男士上台,
把一百元給了這位男士,
說這位男士是三次都舉手的

當全場大笑時, 神父示意大家安靜,
並向新郎說:
"你今天迎娶的這位心愛的女士,
就如同一張新版的百元鈔票,
歲月加上辛勞,
就如同殘破的一百元鈔票一樣,
令起初寵愛的人變了心,

事實上,

這張一百元鈔票仍然是一百元,
它的價值全沒有改變的,
希望你可以像這位男士一樣,
懂得真正的價值和意義,
"不要讓外表帶領你走人生路呀!"

浑浊人生

我,现在人在旧乡怡保,会继续逗留到一个礼拜,无他的,只想家。。。
什么?上课?功课?管他公公的霹雳啪啦,先静休一下。。。

其实我人在家乡是别有洞天,最近不懂为什么感觉好像日子有点浑浊,不是忘了某些答应过的事情,就是解决肚里响虫后忘记拿回散钱,而今天最为严重,下个星期我老大哥儿子满月既然误为今天,天啊!!开什么玩笑,不过,即来之,就则安之喽。。。暂时远离一下,沉浸在世外桃源也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