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情猫旅馆

我有一间猫旅馆,都二十多年了,高矮肥瘦的猫进进出出。无论山猫,北京猫,波斯猫,无毛猫,癞猫,颠猫都总流下遗臭万年的猫屎。 嘿嘿,猫屎可以变甜品,还可以当药膏来敷脸喔。。。

Wednesday, October 01, 2008

又一夜,又一梦

不知不觉,离开部落格的日子遥远到连我都忘记几时了,今天是马来同胞的欢庆日,但是本来的我,还是度过又一夜平时如何度过的夜,做着平时做的事,然后疲备地拖着身体上床睡去,发着同样令人非议所思的梦,然后醒来抓一抓头,继续那一天。

一直以来都会想要去改变些什么,但是改变的动力似乎在限制区里面,无法去娜移下。所以到头来,还是一样。今天看报纸说,部落格已经成为全球一种趋势,写部落格的人还可以身心健康,锻炼思想的结构,还可以然自己对自己的存在更清晰,简直百利无一弊,真的那么神的话,那么医院开的疗方就可以纳入写部落格早晚各一次,每次三十分钟,为期两个星期,再回去复诊。

看来,改变还是要看自己,也不全以为然,皆因一切事自由命数,归于天命,也由于己欲,无一不缺。今晚,又一夜,何尝不是一夜惆怅?

Tuesday, January 01, 2008

2008

猪猪,我现在一个人坐在草场外面和这里的居民准备迎接2008年!:)回首这年,我们好像经历很多酱,一月我换新工,我在关丹你在首都,很新奇,很想念;二月情人节第一次去mache吃,新年我去槟城找你玩再来怡保和你朋友爬洞和金马伦半夜打球飞出去;三月我们去浪中岛吗?四月周年记念书香日,你送我情侣备忘录;五月有什么不记得了;六月天很灰,我们吵架,我骂你X线,你很伤心,我更痛心;七月你回家了,我生日你来了,我其实真的很开心;八月猫跑了,我在狮城流泪到回来,偷偷买一包烟,感叹为何酱;九月依然行尸走肉;十月开斋节我买乌龟包去找你,可以见到你真的很激昂;十一月我们去国家公园看不到禽兽,原来自然界就很像我们,什么都有可能;十二月偷破戒送你海豚项链,因为我心目中的爱人很纯洁可爱,善解人意…然后我开始觉得,在这一刻,我好像还是觉得有点寂寞,你的蟹寄生我用新的盆装起来,你种的万年青我也摆好来,我们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我还欠你一首canon in D音乐,然后我又好想帮你的证券再弄过“无限期“字,好让你可以兑现愿望…很多很多我都想做,却还是提不起劲来,我想,应该还是没你的日子。如果给我选择,在以前的日子我一定要更好对你,的确你的离开让我更珍惜,我觉得好、很好、非常好,可是我更希望可以亲手喵~你,眼前的你给我像咬苹果般的实在感,不过我相信,天空一日存在,我再见你的希望也存在。贰零零八年,我们是有故事的喵咪~!^*^

Saturday, March 03, 2007

<< 促使我喝茶的原因 >>

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呼呼。。。

想当年,中学时期,是师父(出家人)泡给我们喝,
那一夜,师父不在,我们一大班拿茶来试泡把玩茶具,浪费好多上等铁观音,年少无知。。。

那时大学,常买廉价包装茶包,自冲自喝,有朋来冲给他喝,有次自做聪明,铁观音掺蛇舌草精喝,那一夜,我们都呕吐了。。。还是年少无知。。。

后来遇上很好的女孩,请我喝普洱,普洱一片很硬很难分开,就整块丢下去,结果喝到Kopi Gao Gao普洱。她也请我喝过玫瑰小沱茶,我就是喜欢整粒丢下去,结果我请她喝回玫瑰花茶,那一夜,我们开始我们俩的故事了。。。

她的家在北海经营普洱茶店,我自然就产生对茶的莫大兴趣,开始研究茶类,从绿茶,青茶,白茶,黄茶,红茶到黑茶,甚至花茶,都有少许认识了,茶道也是那时候开始的,功夫茶泡到不亦乐呼,一出薪水就稍稍认养了些茶具回家,最爱是柚木茶盘和黑泥紫砂横把壶。。。

现在呢,只是好好的喝着我的普洱,多谢我的她,让普洱治好我的胃病,计划在将来,开间艺术民歌现代茶馆。。。呵呵,在里面可以述说很多故事和分享茶的哲学。。。

共勉之

Tuesday, February 06, 2007

天使猪+魔鬼猫

天使猪:
我是一只大花猫,
专爱玩弄毛球线,
爱看彗星台解闷,
庸懒心情到处飘,
窗外细雨好发呆,
精彩下文在梦里。
魔鬼猫

Thursday, September 28, 2006

白色箱子

19号不懂7月还是9月1979年

那一年, 隔壁家的狗跳飞机去了;那一季,天气热到大便变朱古力;那一天,他放学后独自站在学校前面看着学校门口,手里拿着溶掉的朱古力,目光呆泄,仿佛时间流逝就是他的宿命。这时他身后有一位穿着纯白的上衣,黑色的短裤,同样黑色的功夫鞋配上高边白袜的中年人,幽幽地踏着脚踏车远远从他身后经过,脚踏车后面的坐骑放着一个白色箱子,中年人一味向前踏向前看。他目光依然望着学校,但是学校就是学校,无论他看几久,都是他一个星期五天到的小学学校,没有变动。他手上的朱古力掉了,转身缓步移动着毫无生命气息的身躯。他,陈亚明,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正回去他廉价组屋的家,他知道,有样东西在等着他。

他把书包丢进没有水也没有鱼的鱼缸,坐在破烂的沙发上,碎碎念晃晃地打开电视机,电视机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黑白画面。他的父母突然间回来坐在他的左右两旁,粗鲁地推开亚明的头,又打下他的头,他的头被推得摇摇晃晃,他父母突然起来跑到沙发的后面吵起架来,男的随手拿起鱼缸里亚明的破烂书包打起女的,书包掉下没有书皮的练习簿,隐约看到练习簿上尽是些没意义的涂鸦;女的拿起还挂着性感睡衣的衣架来招架,衣架脱落出的性感睡衣降落在亚明的头上,亚明不为所动,好像这一切发生已经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身体仍然是一样,只是用手随意掰了下,性感睡衣徐徐滑下。亚明的眼神由始如一,都是投射在黑白的电视机上,背后的画面,他简直好像当作透明,无动于衷。他在想,不,他没有再想,想这回事对亚明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倒不如就看电视机罢,对,就是电视机。。。

19号不懂8月还是7月1987年

亚明在教室的角落坐着,他的白色校衣已经严重发黄了,身上发出酸酸的味道,他身边的同学都投以异样的眼光,有些摸着鼻子皱着眉头连望都不望他一下,怕望了他后眼睛也会得疾病。亚明已经是一位高中一的学生了,他的眼神,打自从他在幼稚院看到他老爸推他老妈进厕所时,一直到现在,都没什么两样。突然,他身旁的同学急促地跑开了。他的头,转过旁边的窗口,有一群为面不善的高二生在围殴着一位弱小的学生,那学生被殴得很凌厉,痛楚全写在表情上。坏学生把那学生的书包里的东西倒完出来,又再挥拳如雨般落下。亚明从窗旁呆呆看着那被打的可怜学生,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这么多年来不曾改变过的脸庞。

突然那被打的学生注意到亚明正在看着他,他赶紧从他的眼睛发出求助的信号,不停地睁大又锁眉皱眼,为的是只求亚明救他出毒殴的火炕,就算是一声喝呼也好,至少可以引起附近老师的注意。亚明头稍微斜了下,嘴巴张了下,麻木地望着他,不明所以。这时候有位拿着教材书本带眼睛的教师经过,目睹这一切,脚步停了下来,面目可憎的坏学生一起转头看着他,每个坏学生的表情都夸张地吓人,他立即点头表示懂了,恍然大悟了。教师提起脚步,慢慢一步一步走开了。那位被殴得青红的可怜学生挣大眼睛,简直不相信这一切,接着闭上眼睛自己自动躺下来,准备继续任人鱼肉。就在同时,亚明望都不望这一切已经站在他们前面,他背后的坏学生突然好像从远处看到鬼般的表情而惊慌地抛下猎物,顿时跑得烟消云散,一辆似曾相识的脚踏车经过。。。

19号不懂9月还是8月1998年

人来人往的繁忙街道,亚明穿着销售员一成不变的衬衫西裤,拿着手提公事包,身上酸味依旧,呆呆站在一家电器店的店面,看着重叠的电视机画面,画面又是些没意义的画面。他后面,在车辆高速穿插的街道,只有一辆脚踏车慢慢的经过,接着亚明转向左边移动开了。这时候他发呆地站在其中一间店门前面,一只手从门内粗鲁地伸出来,向着亚明用力地挥挥手;他站着不动,那只手不耐烦地向前挥示意要亚明离开;他依然站着不动,那只手好像被激怒了,开始不礼貌地推着亚明的肩膀;他还是站着动都不动,那只手好像累了,放弃了,缩回进去,又拿着一张只有一块钱的钞票向着亚明用力摇了下,接着丢向他木木的脸;他就是站在那边,钞票掉下来落在他脚下,那只手没有生命力似地颤抖着伸出来,从亚明的手上拿掉一样产品,同时放多几张钞票在那张刚才掉落钞票的旁边,双手拜拜后就缩回进去了。

在办公室内,老板发狂地向着亚明发飚,什么桌上的东西有的都随便抓起来又丢回在桌上,歇斯低理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又指着亚明怒骂,亚明冷漠无情的沉默令到老板无力感地跌坐在椅子上。他,眼睛凝视在墙壁上,那墙壁上,更本什么都没有,就只是钢骨水泥制作的墙壁,对,就是墙壁,除了墙壁,还是墙壁。。。他仿佛从墙壁看到电视机。

亚明站在公园的一处,望着远处,一个女人坐在他旁边公园的椅子上,一只手提起手表,另外一只手却指着亚明又指着手表,指指点点,很气地骂来骂去,骂上骂下,骂左骂右,最后还指着自己骂回自己。骂到最顶点时,打了亚明一巴掌,又抓着亚明的手打回自己一巴掌,疯癫地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亚明由始至终都没有瞄向那女人一眼,仿佛他眼睛的深处,就只有迷惘。

这时候,亚明缓缓在那女人刚才的椅子位上,坐了下来。公园的环境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泰然。一个小孩子骑着小孩脚踏车慢慢经过,停在亚明的前面,注视着他。亚明同时也在注视着他,两个的眼神好像同一个模倒印出来,内内外外都是那么地麻木,就好像小时候的他一样。正当亚明看着这么有亲切感的同类眼神看得出神时,忽然一辆脚踏车向着他奔过来。亚明不经意地抬起头来,仰入眼眶的是一位年老的阿伯,穿着纯白的 上衣,黑色的短裤,同样黑色的功夫鞋配上高边白袜。亚明头微偏了下,好像有点印象,又渗杂着一份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就好像,他那从小到大陪伴的狗熊玩具。

阿伯从他脚踏车后面的白色箱子,拿出一个被肮脏纠缠全身的布公仔,那公仔可以感觉到是很历史悠久的手制产品,唯一清晰的是公仔头上的笑容,就只有一条向上的弯曲线,很粗躁,且很真实。阿伯看着亚明,靠得近近的,指着布公仔,一脸认真兮兮地问亚明:“呼呼,你会像他这样笑吗?呼呼,嘿嘿。。。”。亚明看着布公仔,很脏,很丑,但。。。奇怪?咦?好像很好笑的?“呵呵。。。”亚明很生腻地牵动了嘴角,“呵呵,呵呵呵。。。”亚明嘴角越来越向上扬了,直到眼睛变成一条线了。阿伯也傻笑地看着他,就这样地看着他,看着亚明笑,一直笑。。。


在同时,亚明也走向那位像自己小时候的小孩,蹲了下来,指着自己的脸,说:“呼呼,你会像我这样笑吗?”,小孩看着亚明的笑脸,很丑,很扭曲,很样衰,好像被辐射过的脸那样。“呵呵。。。”小孩的口发出来,“呵呵,呵呵呵。。。”,就好像亚明刚才那样,那样莫名地白痴笑起来,笑到眼睛都躲起来。。。 (完)

Friday, November 25, 2005

幸福梦想之旅

屈指一数,时光如飞刀,刀刀催人感叹生命真美妙;译站就到此告一段落,今夜尤如莺鸟初啼般地清晰。历历在目回首当日不再当下,若要回首恐怕要把历历在目画在当下,从简单像爆米花爆出来到复杂像禽流感遇上热骨症,一切都是刃首般地锋利,刮开另一片梦想篇。梦想不再可能是遥不可及,取而代之却是眼睛的睫毛般,就在你前面但是看不到,察觉不到,但如果举起手碰一碰下,睫毛真的是存在啊!得空就察觉一下一向以来都不曾察觉的东西罢,经过方程式的生活方式会逐渐消磨人类的察觉本性,我,正要迈步去卸下麻木的面具,虽然说不上什么坚定如山,什么破釜沉舟,但我想只要迈出一步,或者一小步都好,改变好过不变,不变就没得蜕变,不过改变不代表变通,可能也会盲变,这时可能后悔当初不应该改变,变与不变,到头来,还是有一样的本性,那打从胚胎就拥有的本性。这一步其实真的没什么而已,因为我已经察觉不到了,睫毛一直都在成长,有些掉落但又会有新的长出来,如果紧张去拔睫毛希望可以又长又美的话,小学时学过的拔苗助长成语的人都清楚罢,如果真的成功拔出发出光芒的睫毛,相信也不能持续到永恒,就算万中无一般地永恒,心里也垮不过那踏实的桥梁,说那么多其实所谓传说中的梦想-梦中的冥想,自自然然就会实现的,是真的会实现的。。。

那天走过一个捷运站附近的行人道,每次都看到一个残障妇人坐着轮椅在兜售纸巾依然风雨无阻地在那里,对着路过的人点头笑着,有些路人根本不去理睬她,她像是不打紧,令我怀疑到底笑容是什么用意呢?吸引我的不是她的残缺,而是她那未曾放弃亲切不伪装的笑容,起初前几次我都不去在意酱的街边兜售者,尤其是新加玻这怪怪的地方让人更反感,比如发出怪声引人瞩目博同情的残缺兜售者,都另我对他们这一群失去心信,唯独这位发出灿烂阳光般的妇人,另我经过后莫名其妙地产生内疚感,虽然几次我经过也无动于衷,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在走那一条行人道了,我经过那妇人大约七步路,绝步,转头,回头,迈步,问道“请问一包多少钱”,“对不起,没有一包,五包一块钱”她带着笑容对我说,另我弥漫乌云的心情顿时散掉一半,心想不会贵啊!随口说道“那,我要一块钱”“好的^^”,我掏出一快前,它递给我的五包有可爱卡通造型的纸巾,当我转身要结束这一场不经意地小插曲时,她乏着眼对我说“谢谢,祝你永远幸福^^”。我当场真的呆掉了,通常兜售者都是卖了就算,何况我感觉出那不是随便地应酬般的答话,而是实在感受的祝福,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遇。我之所以有片刻的感动,因为我觉得能祝福别人的人,是很伟大的,我在那又片刻的迟疑下,点头回了句“谢谢^^”,有点抄她的笑容,当我拿着纸巾走了几步路,再回头,想跟她说句“你也是”时,看到她那乐无忧的笑容,我收回去了,带着满脸愉快添满的心情,迈步去下一个地方。原来祝福别人的人,本身也一定是幸福的,她已经是幸福拥有者,当然可以传播给任何人呀,祝她幸福也是枉然。我心里嘀咕着,有机会好想再遇见她,不过我想应该没有机会了罢,新加玻这个地方会暂时长时间给我画上休止符了。原来,在冰山还埋藏着火种,我不会忘记酱一个祝福路人的残障兜售者,不断地向路人点头微笑着,我想她是应该也在祝福他们罢,同时也不忘提醒他们纵然在忙碌的红绿灯,也要停下展开微笑,我仿佛边走边听到后面传来,“你今天微笑了吗?”幸福围绕着被祝福的人,幸福是简单地美好,多么美好啊!

Tuesday, July 19, 2005

天使猪笑魔鬼猫之魔鬼篇(暂名)

(一)

佛家有言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性我性,名我名,何须多问。有人相邻终生却陌生得不谋一面,有人千年一遇却亲近如恒古知己,都是心缘。即是缘,便随缘吧。

“各位搭客,为了确保您的安全,请站在黄线后面。” 轻快铁扬起这动听广播员的声音,磁性中带点感性,有不失性感,很难确定是小姐的声音,还是安娣的呻吟。

“笨蛋,到底那里是黄线前面还是后面啊,从搭客里面出来的角度来看,也算是黄线后面,难道要人站在被轻快铁撞到飞起才甘愿的地方吗?” 我心里嘀咕一番,看看倒数牌的时间,长型圆弹铁车还有三分钟才到,无奈地看了看四周,大多数是一些看来很匆忙的上班族。男的千篇一律造型,女的却有哗众取宠,华而不实的感觉,也有啼笑皆非的类型,介因脸上粉厚的独门漆油配上蛮肉纵横全身,被紧包着高品牌底素质的连身裙。看久了,如果刚吃过早餐的人,那么早餐会鄙视你这样的品味而离你飞奔而去。

这城市,对我来说,是崭新的一天。是的,这里是我刚踏进来的工作区或,连半颗原子弹都可以轻易摧毁的南边小岛,人称狮城,出名“奇牙输” 的城市。如今,我双脚踏在这里,眼看轻快铁一到,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皮鞋的高跟鞋的,单眼皮的双眼皮的,都释放出浑身解数,为求挤进那狭小的方格空间。什么乾坤大乃移,武当纵云梯心法,甚至隔山打牛此等失传召数都出现在现实社会里,实在叹为观止。这时候你会连想到一个鼓涨的气球但却还死命吹气进去。“窿~!” 我仿佛看到人群从轻快铁一个接一个很有姿势地飞驰在空中漫游着,何其壮观啊。。。

当我回神一看,装到满满的方块铁车慢慢开动了,隐约有些脸庞贴在玻璃窗上,表情却是充满胜利的感动,仿佛对我说道:“耶!我挤上了!” 。是的,我又挤不上了,这里对我来说,真的还很不习惯。飞逝的轻快铁一节节闪烁着,好像菲林一片片地向前推着,仿佛要播放一部经典戏,一部象征着岁月翱翔的戏。脑海突然闪过以前的片段,想黑白电影般的闪烁着。。。

“喂,这里会有吗?” 我担忧却满怀希望地说道。
“应该有罢,嘿嘿。。。” 他的微笑浅露出邪恶的弯角,头山也生长处尖角。
“那么进去罢。” 我们的台词尽量简短而明确,因为不想我们的秘密计划被路人卸穿,所以互传靡靡之音。

我们肩并肩起步进去后,眼光大肆搜罗一番,突然察觉在角落边发出暗淡黄光,几个背影包围着那层光源。我们互点头,走近一看,几位皮肤鬃黑的外劳,一位年级相当的阿伯?!在翻查着那本厚重的目录本。目录是一些前卫的艺术图片和一些刺眼的字目所组成,男的看到会说“嗨” ,女的看到通常会“卒!” 。那几个外劳瞟了我们一眼就继续寻觅心中所爱,那阿伯看到我们到访却如针坐毯,眼神不安起来。我有股冲动告诉他知道,来到这里必然有所需,既然是同道中人,何必耿耿于怀呢?

是的,我们只想在进大学前去看些后现代公民主义临床心悸呻吟声加上家卫哥的前后代封建主义低潮自由民主摇晃镜头罢了。无他的,因为大学入学式逼近了。为了在那国度不会过度枯萎,所以现在要制造一个这样的过渡,祈求安扶。陪在我旁边翻边滴着邪恶垂延的家伙正是我结拜的最要好死党,我死了他躺在我旁边,他死了我弹开他去远的完美关系。想到以后各自在大学里生存,不经会联想到,趁现在还没做的就去做罢,当然,现在我们的处境也是一种大学前忧郁症状,无药可医,却有片可观,观后自疗,纯属乐观。给钱的时候,老板康了我们一笔,说道这些都是好料,理应该价,付得心疼,在回去观赏了后更加心入刀割,只因货不对封面图。

在前一天的大学入学式,脑海翻滚着一些对白,挥之不散,即来之,则安之也,任这些字眼挥洒在头里的每一根神经线。

“妈的~!去那里托尺(粗口)嘛?山长水远还不懂有没有好康的美眉?不过希望你在那儿有所色色好过在怡保无所事事啦,不要忘记我们要在大学卖Ramlee Burger啦!哈哈!” 其中一位曾经与我在高二毕业后,置身在农历佳节里的当时一间超人气的超级市场同甘共苦,分“柑”同味(常常偷柑来干)的废才朋友兼打工友,在我决定要离开怡保这个困了我十八年的老家,背着井苛且偷生去闯荡江湖时,对我说道。

“去到那么远,设计世道又不好,没有前途(我想应该是钱途罢),不如就呆在这继读高三啦!不要想啦!我才没有那么多钱让你去外面读那些不三不四的课程,就酱啦!” 我的肉体的来源体一直都很决定性地看待任何一间事,包括我要读设计她也会唠唠叨叨,依依呃呃,真不亏是我的老妈,就在我频繁的坚决要求下,终於爆发了对我说道。

“那好啦!我就去读建筑设计,你这条水就去读你的什么动画设计啦!不要更我一起读啦,妈的,中学时期跟你太友好被人看为太亲密,基佬这名称冠在你我头上都不太好啦!吊~!让我去那边可以读我爽的课系,顺便把个美女!(说这句话是充满Genki)以洗脱同类的冠号。啊!还有,一山不能藏二虎,你我非粪池之物,就酱个别发展啦!安可比!” 。“安可比”是我们彼此友好的代词,真正的意识我想斯文人不会有兴趣知道罢。这条伟大的巨轮(他的名字叫纬伦)就是我的好友到死党到被人误会是同类,到最后还是最佳拍档,偶尔会去大排档骗茶喝,还一起买A片的夥伴,一轮嘴忽了那么多的话,无非是要我羡慕他以后可以在另外一个国度独自享受美眉左右相配的福气罢。

“明天到了的话给个电话报告下那里的情况,这是一些日常费用,要记得不要乱花,没事的话早点睡。”老爸的话一向以来都是那么实惠简短,句句精髓,没有多半的闲聊,如果作顾问肯定顾客满意,就在前一晚我要出发来梦寐以求的买大赔小的大学,诚恳地对我说道。

第二天一早,提了一个终级大背包,买了几个小菜包上路吃,便搭着不大熟的顺风车出发去了。朋友司机兼父亲一路以时速两百以上的极限奔驰着,在高速公路割车本来是一辆辆慢慢倒退的,在这样的情况来看,根本是F1车手在割婴孩初学走路手。有惊无险的路程后,终于停了下来,车的镜子反射大学宏伟的建筑物。“哇~ ” 我下了车,眼瞳也反射着姗姗来迟步进大学和我一样赶着注册入学式的美眉了。

一脚踏进大学的我,穿着没品牌的T-shirt和牛仔裤(也不懂是不是老哥的),顶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分叉逢松头发,身上的物品则是那时最时髦的Nokia3310,打工赚来的贴贴BUM钱包,一包20sens的皱皱纸巾包,孤身只影自以为潇洒的来到好像很大的大学,手握紧拳头誓要破釜沉舟,闯一片天地,发挥自我功力到淋漓尽致,达着精神与躯体合一的境界,呵呵,呵~~!在忘我的那一小片刻也不忘处了这些目标外,我还要把个美眉。“咦?” ,我好像看到闪闪发光的焦点了。

(续)